借此机会,浪七和比干拉近许多关系,那可是文曲星,正神之一,别看他现在手无缚鸡之力,可神之一道,浪七十分陌生,无法做出实力评判,但他要想回去,每个正神都是一个机会。
交际之道,无非是互得心意,这种心里博弈浪七可谓专家,不久,两人便相谈甚欢,直到月上眉梢,方才有楼外急促脚步传来,这才被打断。
“相……相爷,大事不好!”
一下人勿勿跑入府上,连通报都来不及,显然是事情甚急,比干不知何事,可浪七心中一咯噔,难道事情真如剧情那般?
“好好说话,何事惊慌?”比干见状,怒斥道。
下人闻言深吸了一口气,报道:“相爷,您让小的在摘星楼外打听,刚刚楼里传出消息,伯邑考公子他……他调戏娘娘,被陛下当众赐死!”
“什么!”比干霍的一下站了起来,双目圆睁,满面涨红,“不可能,贤公子仁爱持礼,洁身自好,怎么做出如此犯上之举。”
那下人吓的连忙跪在地上,“相爷,小的也是不信,经数人确定,此事不假。”
浪七在边上忙道:“相爷勿怒,想必是妲已迷惑不成,恼羞成怒,反咬公子,陛下宠幸妲已,圣听蒙蔽。”
“不好!相爷,这正是我所卜之卦,申时之后,大凶之兆,正应此兆,当时我以为此兆乃应陛下,故不敢直言,却不曾想应在公子身上,看来是天意如此。”
比干这才想起之前浪七所卜,又惊又畏,惊的是堂堂西伯侯之子被妲已所害,岂非惹的诸侯离心,大商危矣,畏的是天意通灵,浪七贞人确有通灵之能。
便道:“即如此,浪贞人有何良策?”
浪七假装沉思片刻,“相爷,以陛下之暴虐,妲已之狠毒,伯邑考公子必无生还之理,而公子的纳贡救父亦如东流之水,我现在最担心的反而是西伯侯。”
“如今朝堂如费仲、尤浑之流当道,若此等宵小进馋言,必连累西伯侯,届时非但回西歧无望,还有丧命之险,为今之计,当速速前往羑里,提醒西伯侯小心为上。”
“正是正是。”比干闻言直点头,便要让下人赶紧通知西伯侯,浪七连忙制止,他这一切布局可都是为了这一重要环节,通过建立人设来到西伯侯身边,这要是被别人抢了,那他这一切就都白做了。
“且慢,此等要事,我要亲自前往羑里,面见西伯侯,陈情其中原委。”此事本是水道渠成,比干没有任何拒绝理由,却不曾想比干道:“我令手下持我信物前往羑里,西伯侯与我有旧,定会相信,浪贞人还是与我细聊此卦,看看是否有破解之道,方为上策。”
浪七在心中直翻白眼,上策你个大爷,老子玩命弄这么久,岂能被你这老头坏事。
退后一步,深深作了一辑,“恩相在上,我浪七奉师命下山救世,却因能力所限,未能救下贤公子,引为生平大恨,今必当完成公子遗愿,救得西伯侯归国,万死不辞,望恩相成全。”
这番慷慨激昂,视死如归的勇气不免让比干感动,那还有话说,一把扶起浪七,“浪贞人忠肝义胆,实乃人中英雄,老夫定当助你一臂之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