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静陷入了沉思,怀山怜用阴眼打量着他,心中对浪七是佩服不已,因为他明确的感受到了静对自己的信任度正在极速提高,差不多一下就到了所谓的心腹地步,看来浪七是对的,对付了静这种人,只有事实的证明才能真正获取他的信任。
“你愿意真心跟随我吗?”了静沉重道。
“其实这个问题你不该问,如果你了解阴阳眼的话。”怀山怜淡淡道,“怀山血脉能洞穿人心,但同样付出了巨大的代价,除了会清空自身的所有灵力,还必须清空自己的内心,就像当初我跟着浪七,除了我能看到他对我有着绝对的信任之外,我必须也要全心全意助他,否则我就会失去怀山血脉,同样的道理,我既然帮了你,跟你回来,就自然会全心全力的助你,否则,我刚才所说的那些人就不是真的。”
怀山怜的这话不全是假的,但不全是真的,只是他指的那些人确是真的,只是没指完而已,所以,他只是帮了静,却不是全心全意的帮,可了静根本就不了解怀山血脉,但眼前的事实证明,怀山怜说的是对的。
他大笑着拍了拍怀山怜的肩,“好,我今天就多收了一个兄弟,放心,以后你怀山怜的事,就是我了静的事,你怀山族的事就是我黑白屠场的事。”
就在这时,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,了静皱了一下眉头,推门而出,原来是柳叔他们。
“柳叔,外面什么情况?”
“老大,公孙家的那老娘们疯了,我们都告诉他说老大不在,她居然带着那十二铜人冲击屠场,现在都和前茅队的兄弟打起来了。”
什么?
了静眉头一皱,不就死了个远房子侄嘛,她公孙竹是个英明人物,不可能因此和黑白屠场撕破脸皮的,而且她肯定也清楚,就凭公孙府也根本不是黑白屠场的对手,沉声问道:
“柳府的人呢?”
“柳府四个管事和一帮化神手下也过来了,不过看样子没有出手的意思,应该是来隔岸观火捡便宜的。”柳叔道。
“照理说一个公孙垂不至于让公孙竹如此疯狂的,这里面肯定有什么事情,我出去看看。”了静想了想,然后又沉着脸转身道,“没有我的命令,任何人不得靠近这幢房子,格杀勿论。”
“是!”
明明这声音出自那门口两个守卫,可总感觉有无数人在一起应着,还真有种细思极恐之感。
随即大笑一声,“兄弟们,走,让老子来会会这临风城最嚣张的娘们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