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庆带着那些人来到胡为民面前的时候,杜子山正用棉签蘸了酒精,擦拭胡为民脑袋上的伤口。
胡为民的老婆拎着装着医用酒精的小桶,在旁边打下手。
胡为民的脑袋是被二愣子用木棍打破的,木棍是钝性兵器,当时他的脑袋就起了一个大包,流血其实并不多。
杜子山已经用剃刀将伤口周围的头发剃掉,用蘸了酒精的棉签把血迹擦干净,消毒后,又并排贴上三块创可贴。
胡为民的老婆又递给他一顶镂空的遮阳帽,将脑袋盖住,既防风,又让创口贴不容易脱落。
至此,伤口处理彻底完毕。
周庆这才道:“胡镇长,就是这些人打砸了您家的东西,现在我们怎么处理他们?我们想听听您的意见。”
不等胡为民说话,杜子山马上愤怒的说道:“周庆,你脑子是不是有问题?这种问题还能怎么处理?必须从严从重处罚!该拘留的拘留,该坐牢的坐牢!”
“光天化日之下,竟然敢跑到一个堂堂镇长家中打砸,这种事情在全国都非常罕见!必须严惩!要让他们明白法律是有尊严的!”
“不然根本起不到警示作用!”
周庆顿时有些尴尬,对胡为民道:“胡镇长,这样做的确能出气,也很公平,但是却不会给您带来任何实质的好处,依我看,你们双方不如协商解决。毕竟您的损失也不是太大,而且刚才他们也确实冲动了……”
他的话没说完,杜子山便大声喝道:“周庆!你胡说八道什么呢?你看看胡镇长的家已经成了什么样子?这还是损失不大?这已经是损失巨大了好不好?你还想让胡镇长和他们协商解决?你脑袋进水了吧?”
周庆没有再说话,只是看着胡为民。
胡为民心中不禁一声叹息。
他忽然发现杜子山这个所长,比起周庆,真的差了许多!
杜子山除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