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油皮都没破一点的文奇璋,骂了一句没骨气。文奇璋始终盯着那扇小窗,并不回应,像一尊没有灵魂的蜡像,一动不动。
未时初刻,明宣礼带着众人从小楼归来,再次进入工作状态。胡达和小五也作为苦主和人证一同来了镇公所,至于导火索的小胖子和林山茶,则在后堂候着。
吃饱喝足,敲起水火棍更为卖力,低沉的呼喝声气势更足了。
文竹脚步虚浮的被带了上来,如同骷髅一般,骨节分明。好像虚弱得厉害,被丢在地上,喘着粗气许久都没爬起来。
明宣礼给足了他时间,等着他慢慢爬起来,等他跪好再开始发问。但,无论说什么,文竹都是看着明宣礼意味深长的笑,却不说话。
”你以为不说话就拿你没办法?只要人证、物证足够,你说不说话没什么妨碍。”
文竹显然是没想到这条,在他看来,只要他咬死了不张嘴,那他们就拿他没有办法。可他不知道,他那个县令爹,可是捏造了无数人证物证,来给自己牟利。
他的表情有所松动。
“我实在想不通,这些人本与你无冤无仇,因为几句口角,就要杀人?”
明宣礼提出自己的疑问,注意到文竹的目光闪了闪,嘴巴闭得更紧了。这些天他一直在看这些卷宗,令人发指的案件里,总透着一丝不对劲。
直到他按时间排列了所有卷宗。
“我看过卷宗,你虽然嚣张跋扈了些,手段恶劣了些,前几年,最多也就是掀人摊子,叫骂几句,最多再让人打一顿。"
文竹握了握拳,还在极力隐忍什么。明宣礼趁机再添一把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