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穷乡僻壤的小镇上的生活,还真是无聊的紧,他堂堂一个世家子弟,竟然沦落到要看别人吵架的热闹。
“行了,你们的恩怨我不关心,你就告诉我,是不是你们找了那个……二麻子,毁了那车菜?”
白寡妇不像王怜那么有心计,也知道这事可不能承认,虽然不知道贵人为什么要过问这件事。
“不是,我们就孤儿寡母的,哪里能认识什么人?是他们自己招惹了人,嫁祸我们呢。”
袁铮骋看看胡兴:来来来,吵起来吵起来。
“为了诬陷你们去得罪贵人,我们是傻还是脑子有坑?”
“没准儿就是你们的东西不好,怕贵人降罪才弄了这么一出呢?”
不得不说白寡妇也就是有点儿小聪明的,说个谎顾前不顾后的。
“东西好不好,问问动手的人不就知道了?”
胡兴说完对着大东家行了一礼。
袁铮骋抬抬下巴,二麻子就被人扔到他面前了。整张脸鼻青脸肿的,像个大猪头,白寡妇险些都没认出来。
二麻子透过那双肿成一条缝的眼睛, 左右挪了挪角度才看清面前的人。
“都是你……嘶……都是你这个臭婆娘,要不是你们,老子也不会得罪了大东家和五爷!我特娘的弄死你!”
斯哈斯哈的说完,二麻子扑过去就要掐白寡妇,对方也不会白白等着挨打,两人直接就厮打在一起。袁家下人上前要拉开,被袁铮骋制止了。
袁铮骋:你看,这多热闹。哎哎哎,这娘们儿还挺厉害啊。
白寡妇本来就是个泼辣的,又早早没了丈夫,就算有胡家每个月给的钱生活不愁,也免不了会受人欺负,十几年下来,倒是也学了一身得本事。
二麻子可能是因为受伤行动上受限,在白寡妇手底下居然没落着好。被白寡妇挠了个满脸花,成了打了花刀的猪头。
男人被个女人挠成这样,面子上到底是过不去,一个翻身把白寡妇压在身下,左右开弓扇耳光。
袁铮骋看着厮打的两人,听着噼啪的巴掌声,突然就觉得这热闹看得就挺没意思的。不耐烦的摆摆手让人拉开打得不可开交的两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