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嚯?那不成你也知道些什么?”
她眯着眼睛,问得毫不犹豫,眼睛笑眯眯的,满是期待:
“不过以我的观察,她身上的蛊至少有十几个年头了,那个体格壮壮的姑娘看起来应该有个二十五六岁了呐!这噬心蛊的蛊种移入宿主需要在年少时期,但是我见你元成不过一两年……啧!好难猜,我懒得浪费时间了,你还是赶快说了吧,毕竟我们待会儿还有正事儿……”
“阿临,她不是你少时整日追着要娶人家大—表—姐—吗—!关于她的事情,你不会一点也不知道吧……阿——临——”
手头上忙活着梅玉儿的手臂,肖雨心里有一股郁闷,憋得慌。
她手上攥着临走时极星给她备用的无余果药水,得到白净仪的默许之后,正仔仔细细得给梅玉儿擦试着伤处,可左手上的药瓶却被她攥出了咯吱咯吱的响声。
眼神“不经意”看向秦临,”耐心等待”着他接下来的说法。
秦临心中乱得像是一团线,而他再吃顿也从肖雨的眼神中感受到了一丝“杀气”。
“哦豁,还有这么一出?哎呀呀,你们这些年轻人,故事可真精彩!我老人家索性也听一听,呵呵!”
白净仪嘴角都拉扯到了耳根,可见她心中是有些欢喜的,但那一脸笑可不是多么和蔼的,更像是看热闹意思,不怕事情有多大。
秦临拧眉,但还是决定将自己知道的先说上一说:“我,表姐和玉儿是从小一起长大的,秦家和寒家有婚约,我自小就知道我未来要取表姐为妻的,而玉儿,则自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