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万万不可,江小姐于我而言是知己,我十分珍惜,怎可将江家拖下水?到时候自然跟着侯府被人指指点点。”
江怡梦道,“我最恨虚伪之人,阮氏如此欺你,我便让她看看,没有阮氏的臭钱,侯府一样蒸蒸日上。”
这一日两人说了很久的话,分开之后,宋钊文终于看到了希望,脚步都轻快了一些。
而江怡梦回家之后便去找了江海生,说了宋钊文的事,让他出手帮忙。
江海生一听,顿时大怒,“简直胡闹,你一个闺阁女子,与他一个已婚男子走那么近做什么?还想掺和宋家的事,我看你是脑子不好使。”
江怡梦立马说道,“他已经和离,自然能再娶,父亲不是说京中的好男儿我想嫁谁就嫁谁吗?先前我想嫁雍阳王,父亲办不到,如今还不成全女儿?”
江海生被气得头疼,“我看我是对你太好了,让你无法无天,你一个四品将军府的嫡女,模样出众,嫁妆丰厚,这京中供你挑选的好男儿不够多吗?你非要选一个成过亲,又名声扫地的男人,傻了是不是?”
“我不管。”江怡梦十分坚持,“我就是想要嫁给他,父亲不是说北原军作乱,只怕不日就要打仗吗?当年忠义侯在战场立下大功,虎父无犬子,我相信世子一样可以,只要父亲举荐,他必定立功,到时候他成了功臣,自然配得上女儿。”
江海生还是不愿意,江怡梦便大哭大闹,最后实在没法子,他只得答应先替忠义侯府还了欠阮氏的银子。
……
在京城待了几日,阮清文带着弟弟四处给忠义侯府宣扬臭名声,效果他十分满意。
到了要离京的日子,成伯找来车队,要将阮清婉的嫁妆运回湖州。
其实就留在京城也无所谓,只不过阮清文执意如此。
“不带走,人家怎么知道你真的和离了?就得让人知道你跟忠义侯府再无关系,以后清清白白的,也让人看看我们阮家的女儿该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。”
阮清婉拗不过他,便依着他的意思了,不过被哥哥这么保护着,她心里还是很高兴。
次日出发,光是马车就有十几辆,车上全是阮清婉的嫁妆。
有人说,这几年忠义侯府花了她不少嫁妆,当初嫁入京城的时候还更多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