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想着反正有阮清婉给钱,所以什么都是按照最高规格的定的,当初给了定金,现在要给尾款,唐氏就开始叫苦不迭了。
她发现没有阮清婉实在不行,这才命人去守着,宋钊文一回来便将他请了过来。
“我看她这回是铁了心要跟你闹,府中麻烦事一大堆,我一个人已经是分身乏术,她管着家,总不能当个甩手掌柜,赶紧叫她回来。”
唐氏嘟囔道,“人不回来,总要把库房钥匙送回来。”
她说的库房是阮清婉的私库,阮清婉再是单纯,也不可能把自己的私库钥匙交给宋家人保管,只是先前宋家要什么东西,她也从不吝啬就是了。
她一走,库房当然就开不了。
堂堂侯府,总不能私自将媳妇的嫁妆库房打开,传出去也不用在京城待了。
宋钊文听了这话,有些气愤,“母亲慎言,要让人听了去像什么样子。”
唐氏撇嘴,“我不过是随口说说,你写封信,让她尽快回来,真是一点儿规矩也没有。”
宋钊文也觉得阮清婉不可理喻,那日不过是在与寿堂说了她几句,也没有重话,竟然闹了这么久,实在是太不像话。
下个月的寿宴关乎侯府的未来,要是办砸了,她担得起责吗?
“我知道了。”宋钊文应下,回书房便写了封信让人送去湖州。
他贵为侯府世子,平日里待她也温言细语的,她私自回娘家,他不仅不怪罪,反而耐心哄她开心,已经给足了她脸面。
要是再闹,他真的不会客气了。
宋钊文的信很快便到了湖州,阮清婉只扫了一眼,便扔在了桌上,“烧了。”
盼儿十分不解,她以为夫人是跟世子生气,等着世子来信哄她,谁知得了信却并不开心,还让她烧了,这是为何?
虽然心中疑惑,但是盼儿不会不听她的话,很快就把信拿去烧了。
阮清婉这些日子想了很多,和离这件事不能直接提出来,就算宋钊文心里没有她,为了忠义侯府的颜面,他也绝不可能答应和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