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姜猛就在旁边，要不要让他······”

肖黎虚弱地靠在顾明昊怀里，听到柳雨萌的话，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倔强的光，那光芒像是黑暗中的一点星火。他用尽全身力气说道，

“不要，我就是死也不会求他。”说完，他的胸口剧烈起伏着，像是破旧的风箱在艰难地拉动。

“死什么死？你才多大年纪，你的身体棒着呢。一会去医院看看，没事的话，咱们回来接着喝。”顾明昊努力挤出一丝笑容，可那笑容比哭还难看。他的手在肖黎的背上轻轻拍着，试图安抚他，可自己的手却不受控制地微微发抖。

肖黎又吐了一口血。他自己真的有些怕了。他心里想，要不然找姜猛·····哎，再挺一会。实在不行再叫他。肖黎是真的怕死啊。

救护车闪烁着刺目的红蓝灯光停在会所门口，顾明昊望着柳雨萌，眼神中满是纠结与歉意。他嘴唇动了动，

“雨萌，你先去姜猛那边，我一会回来接你。”说完，他咬了咬牙，背起肖黎向救护车奔去。

柳雨萌来到姜猛的包间，她的脚步虚浮，整个人左摇右晃，头发也有些凌乱，几缕发丝贴在脸颊上。柳雨萌的脸红扑扑的，满身的酒气，十分刺鼻。

姜猛看到她的瞬间，心中猛地一紧，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，但他很快就调整过来，起身快步走到柳雨萌身边，双手稳稳地扶住她的胳膊，让她坐下。

姜猛在心里想，这柳雨萌还不算太傻。她还知道喝多了找自己，这要是被旁人弄了去，估计会被吃干抹净。

柳雨萌坐下后，傻笑着看着姜猛：“姜猛，我的前夫。我想和你喝一杯，庆祝我们离婚。我们还没有吃分手饭呢。姜猛，你得感谢我，要不是我放你自由，你怎么有机会和，一，二，三，四，五，五个大美女在一起。”她一边说，一边用手指在空中比划着，

姜猛都被柳雨萌逗笑了。这是真的喝多了，看东西都重影了。

“你笑什么？”柳雨萌眼睛瞪得圆圆的，脸颊因为愤怒而泛起一抹红晕，像熟透的苹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