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景炎红着脸,眼底闪过一丝紧张。
怎么会,他做梦都想和她成为真正意义上的夫妻。
他将脸撇向一边,低声道:“我自己来。”
见状,顾清也不再继续逗他了,抽出手起身去拿柜子上的针灸袋和配置好的药。
在她转身的空隙,陆景炎已经将最后一条裤子褪尽。
他的腿很长,还保持着一些强健有力的腿部肌肉,比大多数正常人都要完美得多。
这不是他们第一次坦诚相见,只不过这时的陆景炎没有那会儿的记忆。
顾清使劲眨了眨眼睛,强迫自己不要分心。
她用棉签蘸取药水,在陆景炎腹部涂抹开。
药水冰冰凉凉的,陆景炎紧了紧拳头。
脑袋始终偏向一边,脖子却一片粗红。
他不是不想积极接受治疗,他只是感到羞耻,没想过会在这样的情况下,在顾清面前“坦诚相对”。
而且,这次她不仅是要看,还是要一直盯着看。
顾清一旦投入工作中,便没任何事物能让她分心。
等到药水发挥的最佳时机,顾清取下银针在陆景炎腹部的几个穴位精准下针。
她这次不再进行缓和的治疗,而是采用刺激性的方式,一步步下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