韦以任警长:“姓名?”
“左治。”
“性别?”
“很难分辨吗?”
“我问你答,性别!”
“男…”
“是不是屿大的学生?”
犹豫片刻后回答:“嗯…”
“为什么在人家的电瓶车上动手脚!”警长敲了两下桌子问道。
年纪轻轻不学好,不好好上大学,搞这种小动作。
他低头不语,坐姿向门侧,潜意识想逃避。
唐家辉用了人情牌,带我们在监控室,透过单向透视的玻璃,看嫌疑人受审。
“别以为你不说话,就没事了,电瓶车已经送技术科去了,你现在坦白还算是一个自首,不然等报告出来,就没机会了!”
韦以任全靠一个吓唬。
嫌疑人欲言又止,因为他的代表律师来了。
唐家辉扭头问慕家小两口:“这个左治,你们有印象没有?”
“他…好像是我的学生…”慕阳依稀记得,“他是延毕的留班生,之前我看他一个人在学校的湖边哭,上去安慰了几句,才知道他修过我的商法,成绩不太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