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困了~”学不进去了。
“去睡吧~”慕老师放人了。
“那你呢?”
“我还要一会儿,你先睡。”
“别太晚…”
“好~”老婆仔长大了,会体贴人了。
软软的大床,我倒头呼呼就睡。
第二天醒来,手机里铺天盖地的余震新闻,有弹窗的、推送的、新闻的,还有好友圈刷屏的帖子。
懒得做饭,我们在心理学院的食堂吃的早点。
“慕斯~”偶遇了同班同学。
她们挥着手,嘴上是在跟我打招呼,眼神却一直盯着我老公的脸看。
“哈喽~”我敷衍着。
每天都会见面的同窗,没有什么新鲜感可言。
她们挽手落座于我们身后,窸窸窣窣地八卦着。
全班的男女同学都知道我结婚了,全拜康乐棋那个大喇叭所赐,他应该去面试居委会上班。
最近老有人在下课的时候,不知道从哪里突然的冒出来,然后用特别不相信的口吻问我,“慕斯!听说你结婚啦?!”
早知如此,当初我就应该给全班人都发喜帖,榨干他们的份子钱。
虽说都是一个班的,但其实并没有很熟,大多也只是点头之交罢了,何况我跟慕阳是在上大学前领的证。
当时,我还没到达境内的法定婚龄,但已经满足境外的法定婚龄了,几次陪着慕阳去出差,他负责工作,我负责吃喝玩乐,情到浓时就在境外领了证。
后来,我们就蜜月旅行了。
说来话长,懒得解释。
至于寒假时补办的婚礼,对我而言,那就是给老妈和渣男亲爹充门面的。
“我先走啦~”
慕阳把最后一个小笼包夹给我。
“拜拜~”
他去他的学院,我回我的教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