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没到站台的司机,回头看了眼,油门没停,出声道:“还没到站,等下。”
“是啊,这里不能停车,都没到站,在等等吧。”
坐在后排顾客也帮腔,不过眼神却躲避着,生怕那健壮肌肉抡在脸上。
男人却疯了般不管直接上脚就要去踹,折叠门被踢的哐哐作响,最后踹开的门将他整个腿都卡在里面
开始发出吱嘎,吱嘎声。
黑色老旧长裤下的粗壮黄腿被刮的通红一片,从膝盖往下擦出大片血痕。
看的人莫名吸气,心惊。
“啊,干什么啊!!”有的扶在下车处把手的乘客,吓得也不顾车速直接快速往后挤
“有病啊!”
“天呐,是不是精神病啊。”
公交车门开始不断半开半合,男人脸色很差,满是汗,似乎很害怕不能下车,他不断大声喊叫,上衣遮盖下的管道硝,和红线露出。
“他妈给我停车!”
“听到没”
“停车啊!!!”
许多离得近乘客,看见这癫狂怪异样,都吓得抽气连忙往里挪
有的想上前拦住对方,但都被那扭曲布满刀痕的脸和极像违禁品的东西,吓得不敢吱声也不敢动,只能缩紧肩膀眼睛提防看向人。
门已然有些扛不住发出咔咔声,前方司机嘴里怒骂几句,正调转方向盘
脑中倏地莫名一闪,回想起人上车时就怪异阴沉
等车掉完头,本能头往后窥了眼,再发现人肚子上绑的东西时,眉心猛地一跳
哪怕是没看清,也吓得当即踩下油门,将门打开,随后扬长驶去。
最后,视线外,男人一瘸一拐走进了御水湾。
——
滴答,滴答。
潮湿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霉味,天花板渗透聚起水珠,陆陆续续传来漏水声掉在水泥地。
座椅处,男人被禁锢在其中口中塞着抹布,彼时月夜清浅,室内没开灯,一片昏暗,伸手不见五指。
小主,
这里似乎是在一个没有墙的地方,室内杂乱,东西丢一地,灰层不断往鼻腔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