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?”
“校副场长骂我,骂得可难听了。”
“骂你干什么?”
“她进来了,问我你干什么去了,我说检查工作去了,他又问我,干什么呢?我说没事,他就说我,没用,废物……”
唐曼听着,这个校军看来不是一根筋,是脑袋有问题。
这小子在这儿就是一根刺,扎得谁都痛,估计唐山也疼。
下放,唐曼换完衣服,告诉北城,自己在在家上妆,她出去转转。
唐曼去了史书住的地方,看着满地的碎片,史书师父生前,对这些罐子是极为喜欢的,不管好的,坏的,都洗出来了。
小主,
唐曼站在窗口,点上烟,看着远山。
有的妆师,为了妆,追求了一生,努力了一生,师父牢蕊,史书师父,都是这样的人。
唐曼摇头,最终会怎么样呢?自己能不能及顶呢?
所有的都是一个未知数。
唐曼听到脚步声,她没有动,看着门口。
进来的人竟然是沈媛,唐曼一愣。
“姐姐。”沈媛看到唐曼也是一愣。
“你这是……”
“噢,我过来就是看看,一会儿我们吃饭去。”
沈媛在里面转着,捡着瓷片看着。
瓷片有的带妆的,是史书师父上的罐妆。
沈媛看了有十多分钟,拿了几个带妆的瓷片,放到包里。
“姐姐,我们去吃饭。”
去古街,坐在外面吃饭。
“沈媛,你去那个地方,我是太意外了。”
“没有想到,也正常,我就是拿几个罐妆的瓷片,史书和我们沈家也是有交往的,和三叔的关系也不错。”
“那我可没听说,史书死的时候,三叔可是没去。”
“这并不证明三叔和史书的关系不好。”
沈媛也露出来了棱角来,看来是熟悉了。
“噢,那你捡瓷片干什么呢?”
“这个,我只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