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点五十,唐曼下楼,黑色的地毯铺上了,门口外准备了鞭炮。
人员都到位,安装的工人在一边等着。
唐山十点准时来了,车停在外面的停车场。
十多个人过来,一块牌匾,包着红色。
“场长,红布。”
“准备黑布没有?”
“准备了。”
“过去,接过来,换掉。”
在火葬场以死者为大,能不见红之处则不见红。
唐山过来了,看了一眼黑地毯,心情似乎不太高兴。
“哥哥,这绝对不能见红,一个死者为大,二一个就是压灵气,对活人有好处的。”唐曼声音很小。
“噢,我还真是不明白,虽然管理,有一些东西看来还是要学的。”
挂牌,那世界一流的牌子挂上,确实是提气不少。
挂牌结束,唐山带着人就离开了。
不是唐山不想留下来,多聊聊,主要是这地方,确实是不想呆着。
在外面隐约的也能听到哭声。
唐山走后,回办公室。
衣小蕊说:“师父,这还没打听呢,就忙这事了。”
“噢。”
下午,唐曼去外妆楼,行香香在讲妆,确实是太年轻了,但是那妆讲得是真不错,上的妆也好。
唐曼放心了,出来,去妆区。
去旗子办公室。
“行香香去外妆楼当主任,听到什么没有?”唐曼问。
“不太好听。”
“说说看。”
“什么师父走了,徒弟当道,什么小屁孩子当了主任……”旗子说。
“确实是,董礼的徒弟,年纪也确实是小,但是人家妆是没有问题,我担心的就是工作的有力,能压住不。”唐曼说。
“行香香话很少,做事也是很成熟,当主任这个我就不知道了。”旗子说。
唐曼和旗子聊了一会儿,往回走,衣小蕊跟头把式的跑过来。
“师父,师父,学院楼那边出问题了。”衣小蕊说。
衣小蕊一般的情况下,不会这么慌乱。
这是出了什么事情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