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父,她又要挖坑给我。”衣小蕊告状。
“就这本事。”董礼不敢再说衣小蕊了。
对于这种扁尸,也叫饼尸,处理起的难度是很大的,今天也是时间太紧了,能完成,也是很不错了。
“旗子,你的妆还要练习。”唐曼说。
“场长,确实是,大妆我上的次数也少,今天也是学习了。”旗子说。
精致的旗子,今天上妆有点狼狈了。
这样的妆,才能看出来一个妆师的技术来。
董礼到底是技术过关,表现得让唐曼很满意。
喝酒,聊天,服务员过来了。
“对不起,打扰一下,那边那桌子的先生给加了两个菜。”服务员往左面的那桌子看了一眼,两个三十左右岁的男人。
“不是正经人。”董礼说。
“坏人也成呀!”旗子说。
这不像是旗子说的话,衣小蕊捂着嘴乐。
“你别乐,到时候你找不到老公,就哭了。”
“切。”衣小蕊说。
董礼过去了,不知道聊了什么,两个男人过来了,坐下。
“合桌,有缘分。”董礼说。
唐曼不高兴,也没有说什么。
聊天,就看出来了,这两个男人不是什么正路的货色。
“你好,我叫旗子,你们两个谁想娶我?”旗子长得漂亮,也文雅。
“我,是我,我离过婚,没孩子,有一栋一百多平的房子,代步车一辆,工作在一家公司做个小主任,一个月六千。”那个男人长得倒是不错。
“我接受。”旗子说。
“那太好了,我是正经人……”这个男人还挺能说的。
“那好,我介绍我自己,有套跃层的楼房,一百五十米,我是化妆师,就是给死人化妆的……”
这两个人男人立刻就没有了笑容。
“别开玩笑。”
旗子把手机拿出来,里面有一张妆室的照片。
“这就是我工作的地方,环境 不错吗?”旗子说。
两个人站起来了,一个男人转身就走。
“把账算了,不然我可就追到你家去了。”旗子说。
那个男人从兜里扔出一千块钱,扔下就走,走几步就跑了。
唐曼笑起来:“没事找事。”
唐曼说董礼,这对旗子来说,心里上的压力就会更大。
“怎么了,喝酒,我没事,习惯了,也许缘分没到。”旗子说。
喝酒,聊天,然后回家。
唐曼回家,喝茶,看那本满妆的书。
那书中,对妆者,有着严格的要求,禁忌更多,而现在的不少妆师,就是妆院,有一些禁忌都不太多讲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