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酒聊天,聊得倒是不错。
回宅子,董礼给唐曼泡上茶。
“董礼呀,这次恐怕你要麻烦,季良以妆术想要这个名额,工巧以资格要这个名额,剩下一个,也是难安排。”唐曼说。
“想听师父教诲。”董礼说。
“教诲?诲个姥姥。”唐曼说。
董礼大笑起来,确实是麻烦。
休息,第二天上班,董礼的办公室不像走马灯一样。
唐曼带妆结束后,就坐在花园抽烟,外面冷了,冬天也不远了。
唐曼上楼。
五基妆的第二妆,董礼的画妆,唐曼看了,确实是不错。
但是第二妆,在董礼和她的心里都有一个结,这是化妆师的禁忌,这个结能不能过去,就如爬山一样,最后没有了力量,或者是受伤了,都难过这座山。
唐曼在等着董礼忙过这次的进职称。
在选人上,董礼也问过唐曼几次,唐曼都摇头,让董礼自己来。
季良凭着妆术,入选,但是不少质疑声就是,有外妆的成份。
季良不解释,唐曼也不解释。
那么工巧,就麻烦点,新老化妆师之间的冲击很大。
但是,第二天,也是定下来了,那就最后一个人选 ,就很麻烦,新一代的化妆师之间的竞争。
董礼也是抓狂,这样的事情最难办。
最后就是新一代的化妆师再比。
有人找到唐曼,让给指导。
这让唐曼很为难。
而且不只是一个人找到唐曼。
唐曼也是说,一时的妆,代替不了永久的妆,一时是学不成的。
她只能这样说。
季良确实是聪明,能达到季良这个程度的化妆师,在这一代化妆中,是没有的。
如果有,唐曼也会关注,培养。
唐曼也是被人传的,高傲,自大……
唐曼根本不在乎。
比赛,董礼让唐曼过去。
场里的领导都坐在那儿看着。
其实,这新的一代妆师,水平都差不了多,她们确实是很努力,也能接受新的妆术。
其实,取舍是很难的,每一名化妆师都有自己的长处,短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