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曼自己倒酒。
恩革犹豫了一下,也倒了一杯。
“当妆师,最重要的就是耐心,细心。”恩革说。
“噢。”唐曼心里明白,可是今天就烦躁起来了。
吃过饭,休息了一个小时,唐曼接着画眼睛,跟组妆一样,一步一步的。
又花了两个小时,唐曼把眼睛画出来了,女人的眼睛,很平静的一只眼睛,也很忧郁的一只眼睛,眼睛很漂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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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解妆吧,按步骤来。”恩革说。
唐曼知道,就是按照画出来眼睛的步骤,反解。
半夜了,才完成。
休息。
早晨起来,吃过饭,唐曼和恩革又进去解妆。
官妆,棺妆,对唐曼已经不是问题了。
又到了下一步的秦妆。
细纹的分布,看不出来画的是什么?
恩革看了半天,突然说:“出去。”
两个人出去,唐曼回到坐到椅子上。
恩革走了两圈了说:“十分的可怕。”
唐曼也意识到了,恐怕这不是好事。
“忧郁的眼,死亡之吻。”恩革说。
“你说什么?”唐曼没有明白。
“你不要动,等我一会儿。”恩革出去了。
一个多小时才进来,进来的时候,拎着一个相框,有相片。
恩革把相框摆上,唐曼激灵一下,站起来了。
那眼睛就是她画出的眼睛,一双忧郁的眼睛。
“看嘴唇。”恩革说。
那嘴唇也很美,紫色的。
“死亡之吻。”恩革说。
“怎么回事?”唐曼问。
“嗯,四年前在鬼市发生过一次这样的事情,当时鬼市的一个人死了,我给上妆,这个需要一个外妆的盖妆,我完妆后,那个外妆师,就来盖妆,这个人没有人看到,请的时候,人家就说了,下半放两点盖妆,而也不能见到她,可是……”恩革想想,摇头。
听起来,让人恐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