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父,师姐来了。”银燕说。
唐曼看了一眼银燕。
“你告诉董礼,以后别到这儿来。”唐曼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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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师父……”
“出去。”唐曼火了。
这几天她的心情一直就是很不好。
唐曼出去了,去画室。
她坐在椅子上,看着外面的景色。
对于董礼刺妆的事情,唐曼一直不认同的。
从人性上来看,董礼所做的,是没有问题的。
但是,人死之后,一切了断,何苦再刺妆呢?
唐曼也不去想了,一个同学打来电话,说到十年喝酒。
唐曼犹豫了一下,还是去了。
一个男同学,高中的。
坐下喝酒,这个男同学说,想往火葬场送骨灰盒。
唐曼说:“我现在辞职不干了,现在卖画。”
“噢,那你毕竟熟悉,给说句话。”这个男同学说。
“我说不上话。”唐曼说。
这个男同学笑了一下说:“那我再找其它的人。”
喝酒,聊天,到也是过得去,快结束的时候,男同学去卫生间,一去不回。
唐曼摇头。
唐曼从十年出来,就顺着河堤走。
唐人打来电话来说,让她过去。
唐曼过去,唐人说董礼的事情。
“董礼找你了?”唐曼问。
“是,就刺妆的事情,也是人性使然,你也别纠结在这上面了。”唐人说。
“我没想怎么样,我就是觉得有某一些地方,我接受不了,就这样。”唐曼说。
“也好,顺其自然吧,你们的师徒情份如果要是尽了,也没办法。”唐人说。
唐曼没说话, 喝茶。
“对了,我听说第五竹孙死了?”唐人问。
唐曼大致的说了一下。
“干这种活的人,大多数没有长寿的。”唐人说。
“对了,哥,叶军那边什么情况?”唐曼问。
“看着是开了古董店,我到是去看过唐婉,也了解了一下,叶军并没有弃妆,在古董店后面,有两个房间,在那儿叶军每天都弄到很晚,不让唐婉进。”唐人说。
叶军没有弃妆,唐曼当时就想到了,如果正常的上妆,也没有问题,可是叶军走了偏道了,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