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曼揉到第三遍,让将新新来做。
唐曼坐到一边看着。
将新新到底是聪明,一教就会了。
第七遍的时候,唐曼站起来看,果然,不错。
“以后自己长点心,我是没教过你,可是平时,我揉刷的时候,你也看到过,你也用过,到这个时候就不会用了,你脑袋是夜壶吗?”唐曼说。
将新新不说话,唐曼离开,走到门口的时候,听到将新新说:“也不知道发什么疯。”
唐曼推门又回来了,站在那儿看,将新新当时吓懵了,看着唐曼。
唐曼瞪了她一眼就走了。
将新新直拍胸。
唐曼回办公室,可西西进来了。
“唐局长,有一个野活。”可西西说。
“以后别叫我唐局长,我就是一个副场长,最好叫我唐曼。”唐曼说。
“不敢。”可西西也挺轴的。
“那你就去干,这个场里也没有什么规定,注意安全。”唐曼说。
“我干不了,这家属跟我认识,让我来求您。”可西西说。
唐曼问:“什么情况。”
唐曼点上烟,走到窗户那儿往外看,背对着可西西。
“少数民族,直接入棺,人呢,是被铁水给化掉了半个身子,下面就是没有了,上半身也是囫囵,家属是想全部恢复。”可西西说。
“可师傅,你也能做的。”唐曼说。
“唐局长,这个我真的做不了,其实,有很多的活我做不了,这个我自己很清楚,有一些禁忌我不懂,到这儿来以后,出了很多的事情,我才明白,技术好,不等于就是一个好的化妆师,中国丧妆,六七百年前就有了,这是一个非常大的领域,我也知道,我学的是皮毛,以前的事情,我对您说一声,对不起。”可西西说。
“检讨会?”唐曼转过身来。
“唐场长,我说的是真心话。”可西西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