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曼看了一眼丁河水说:“这个我们这儿不允许的,但是你们自己带来了,是可以的。”
这确实是有规定的。
“这个我知道,我和舍大哥也说过,和你合作。”丁河水把话说得明白。
“噢,就交个朋友。”唐曼也不能不给丁河水面子。
“这就成了,一会儿十年见。”丁河水和舍东走了。
那外面拉来的扎活就是舍东的,那是扎活,在唐曼看来,就是艺术品,如果不和死人粘上边儿,申请非物质文化遗产,是没有问题的。
唐曼去十年,带着将新新。
扎匠舍东,是一个很精明的人,不提扎活儿的事情。
丁河水话也不多。
聊天,就聊天了扎画儿上。
舍东提到了一个人,季节,是市火葬场的化妆师,中国第一代化妆师,也是市火葬场最漂亮的女人。
唐曼不知道,,没听说过。
舍东说:“季节的画儿是相当的漂亮了,有一种穿透灵魂的东西在里面,但是她的画儿几乎没有人能得到,我呢,是扎画儿,和季节也熟识,手里到是有一幅她的画儿,可惜,季节失踪了22年了,活着的话,和我差不多,六十多岁……”
“舍师傅,季节是化妆师,怎么也会画画儿?”
“确实是,季节的画儿诡异,一画难求,曾经有人出十六万买她的画儿,那个年代,十六万,是巨款了,可是季节不为所动,认识她的人,都挺佩服的。”舍东说。
“怎么失踪的呢?”唐曼问。
“上班期间,人不见了,一直没有任何消息。”舍东说。
“我能看看那幅画儿吗?我只是想看看,也是好奇,我都不知道火葬场有这么一位能人。”唐曼不能表现得太明显。
她要确定一下,季节的画的技法,是不是《三十的夜》作者。
舍东说:“画儿,在老家,我送老家去了,在山东,不过有照片,还有季节的照片,我发你。”
唐曼收到照片看,季节确实是很漂亮,应该是二十多岁的时候照的,说是火场第一美女,不为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