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他们援兵来的很快,我们只能先脱离战场。”肩膀受伤的是一个小旗,神情有些萎靡,没有将战友的尸体带回来,让他情绪低落。
:“距离多远?”小柱子问道。
小主,
:“不超过六里地。”
一个医兵冲到他身边,用刀割开他的棉甲,看了一眼伤口:“狼牙箭,有反刺,这里不能处理,会失血过多。”
:“嗯,去一个人,送他到后方治疗。”
另一支斥候赶到,滚落下马:“老大,北邙前锋距离不过十里,走在最前面的三千人马左右,与中军距离十五里。对方的探马很警惕,无法靠近侦查。”
这一支斥候回来六个人。
小柱子眼睛瞪了起来:“还有的人呢?”
那斥候气喘吁吁,指着西边:“他们引着敌人去了西边,让我们回来报信。”
:“去,通知张旅旗,敌人的位置,距离。立刻去。”小柱子翻身上马:“来两队人,跟我去接应他们。”
:“老大,你不能去,我去吧。”亲兵猴子一把拉住黄骠马的缰绳:“出门时候孙副帅说了,不许你自己乱跑。”
小柱子一鞭子抽在猴子肩膀上:“滚蛋,放手。”
争执间,两队斥候已经拔马而走:“老大,我们去接应,你放心,我们一定会把人接回来。”
亲兵们在小柱子身边围了一圈,猴子嬉皮笑脸的:“老大,这点小事都要你亲自出马,那这听风旗总有一天要散了。”
:‘我去你大爷,你诅咒老子的听风旗。’小柱子又是一鞭子抽下去,风声都听不到。
与北邙第一次战斗,就这样开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