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不吝:“张虎,监牢的情况,你去负责查探。现在就去,注意不要暴露行踪。”
:“好的,老爷,我现在就去。”张虎转身大步走了出去。
张虎离开,涂管账脸色突变:“张不吝,这件事一定要处理好,不能留下一点马脚,真是牵连到公子,你知道会是什么后果!你妹子,你娘,会是什么下场,你自己清楚!”
:“知道,途管家。这件事我会处理好的。”
:“让张虎去做,事后一个活口都不能留。”涂管家伸出手掌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,看向张不吝的眼神阴沉狠毒,像一把带毒的刀子。脸上却带着淡淡的若无其事的微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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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不吝打了一个寒颤,他亲眼见过眼前这个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的消瘦男人,只是用一把小刀就轻而易举的割开三个壮汉的咽喉,事后还没事人似的喝酒吃肉,在他眼里,人命根本不算事儿。
:“明白。”
赵天利看着面前一盒子银锭,嗤之以鼻,端起酒盅一口喝了干净:“张哥,你要我做的事,可是要掉脑袋的,你就拿这五百两银子?你这也太看不起人了吧?”
:“说什么呢,赵班头,这是头款,事成之后,还有这个数。咱能亏待自己兄弟吗?”张虎笑的那叫一个灿烂。竖起一根指头。
赵天利眼前一亮:“这还差不多,行,这事就交给我,我保证办的明明白白的。你放心好了,等我消息。”
张虎拿起酒壶给赵天利酒盅斟满酒:“那为兄的就先谢过了。不过,这件事越快越好,时间拖久了,意义就不大了。”
赵天利把盒子往自己手边一划拉,端起酒杯:“来,喝了这杯,我就去办事,最迟明天这个点,我就给你消息。”
赵天利喝了酒,抱着盒子摇摇晃晃出了酒楼,张虎站在二楼窗户,眼睛死死的盯着他的背影,暗忖道:“妈的,就你这货色也想敲诈老子,老子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后悔。”
拐过街角,又走了几步,赵天利装作酒醉不支,身子靠在街边墙上歇了一歇,眼睛向后看了两眼,没有人跟踪。赵天利掂着沉重的木盒,嘿嘿笑了起来:“拿点银子就想让我卖命?开什么玩笑,老子有家有口的,有那么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