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燚看看张稳平,张稳平沉静如水:“安西的气候和北邙有些相似,我们的战马也是从西北更北之处买来的,,价格昂贵不说,数量也不多,当时也算是费了不少功夫,组建这支骑兵队伍,前后五年时间。”
:“不过,其实再好的骑兵,也是在战场上厮杀出来的。”
孙燚微笑。神色开朗:“师傅说话,是在激励我们,真正精锐的队伍,不仅仅是体现在马匹上,而是体现在骑士身上。我相信你们带出来的骑兵队伍。当然,你们也放心,战马的问题,我会想办法解决,不就是要钱吗?老子有钱,到了北边,我们一边扩充战马,一边严训队伍,北邙军队也是血肉之躯,一样也会死,也会怕,也会逃!”
:“大肚哥,骑兵在你手里,就是我最大的底气,你放心做事,我无条件支持。”
:“大狗伤病好了,就让他回来带血旗军,北方那恶劣环境,女人就不用去了,让大狗去吃雪雨风霜吧。反正那个家伙也是一个不甘寂寞的家伙,让他和小柱子搭档,把游骑兵壮大。”
:“嘿嘿,那敢情我,我把我听风旗副将的位置留给大狗,他要听我的话,受我的管,不听话,我就军棍打他屁股。”小柱子的愁闷情绪来得快,去的也快,天生乐观之人。
李砚犹豫了一会儿:“阿蛮,其实兄弟们都知道为什么要去北疆,咱们平武军在这里风头太盛,时间久了,难免会有人寝食不安。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,去了北疆,我们军队的军饷粮草就会控制在别人手里,这才是最为致命,我们必须要确保万无一失。”
:“嗯,这个问题我想过了,不过你放心,我想三两年时间里,还不会出现这样的问题。当然,时间久了,难免会受制于人,我会想办法的。”孙燚很坦然。
和刘惜军在一起待的时间久了,刘惜军做事谨慎的风格,还是潜移默化的影响了孙燚。
事情商量完,孙燚起身:“走,去瞧瞧汤爷去,说他最近身子骨不太好。小柱子,你去辎重营把陈阳给我喊来。”
汤爷在军械营的营帐里,披着一件厚厚的袍子坐在案桌前急笔奋书,屋子里点着一个火炉,炉子上一个小药罐咕嘟咕嘟的响,一股很浓烈的中药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