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没有,暂时还没有捞到大鱼,倒是城内稽密司伤亡有些惨,在追捕的过程中死伤数人。”
:“好,老张,辛苦了。有什么新的情况,及时告诉我。”曲先生想了一下,让老张下去休息去了。
:“曲爹,你说李砚他们跑的出来吗?”
:“他们都是那么警醒的人,今天的抓捕挺混乱,这样的抓捕肯定奈何不了他们。”
:“睡觉,现在天色已晚,不能出去乱跑,明天消息会更详尽,有事情,明天再说。”曲先生很冷静。
孙燚和曲先生躺在炕上,翻滚了几次,睡不着:“曲爹,你说,会是哪里出了错?是我们这里暴露了,还是他们那里出了内奸?”
曲先生的声音在黑暗里很是沉稳:“现在没有多余的信息,无法作出正确判断,两种可能性都有。但是更大可能性,是老王那里出了纰漏,老王在策略上出了大问题。”
:“那还有合作的可能吗?”
曲先生犹豫了许久:“怕是王铁头这次自己自身难保了。他选择安庆和我们见面,以他的性子和这些年的小心谨慎来看,就不该出现今天这种场面,说明他的掌控力,没有他想象中那么牢靠。”
孙燚瞪着眼睛盯着黑漆漆的屋梁,想了想:“曲爹,其实我觉得,与他们合作,很有可能束缚我们的手脚,未必 有利于我们的发展。刘惜军说的对,只有在战场上拿到的,才是我们自己的。”
曲先生轻轻出了口气:“上兵伐谋,若是能不动刀兵就能达到目的,为何不努力一下呢?不过,现在看来,也许我是想的太理想了。”
孙燚的声音很是清醒:“我们现在做的,都是离经叛道的事,现在勉强还没有和朝廷撕破脸皮,其实也就是那薄薄的一层纸,维系不了多久的。而且,刘惜军刘大将军可不是愿意被人拿捏的人。”
曲先生没有回答。
屋子陷入无声的黑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