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放心,有分寸。”李砚棍子又斜挑出去,撞在一人脸上,那人捧着着脸,跪倒在地。
大柱子见几人握着匕首,狠狠的刺向自己的双腿,知道这些泼皮也不太敢闹出人命,身子一晃,掐着三爷的身体向四周荡了半圈,四爷软软绵绵的腿脚像鞭子一样抽在两三人头上脸上,翻滚在地,避之不及的泼皮踩在他们身上,又把自己绊倒在地,挣扎着起身,一时又爬不起来,极其狼狈。
孙燚一把短棍连敲带打,每一棍都敲在肩膀关节,胳膊关节,后腰,膝盖,胫骨,都不是什么要害位置,但却是人体最疼痛处。
一棍下去倒下一个小泼皮,一棍下去倒下一个小泼皮,打地鼠一样畅快。
没几息时间,场上几十人倒下一多半,剩下的胆子小的吓的挤成一团,瑟瑟发抖,色厉内荏的叫着:“别,别,别过来,我,我和你,和你拼了啊。”
孙燚瞧瞧满地打滚哀嚎的泼皮,又看看挤成一堆吓得像窝老鼠的泼皮,无趣地丢下手里的短棍:“又怂又不经打,不好玩。”
李砚棍子刷了个棍花:“地上一多半都是你打的,现在说不好玩。”
大柱子瞪着眼,把手里所谓的三爷往地上一丢:“鼠辈!”
:“精炼!”孙燚和李砚同时竖起大拇指。
勇敢的曾祥全除了站在原地握紧棍子,啥事都没有干,几十号来势汹汹的泼皮就成了满地打滚的伤者。曾祥全哈哈一笑,把手里的棍子也往地上一丢:“果然是少年英雄,英雄少年啊。”
孙燚转头,脸上满是笑意:“曾先生一介书生,也有一怒执棍的勇气,佩服佩服!”
曾祥全爽朗一笑:“早年间下乡进村,也偶有碰到不开眼的刁民,习惯了,习惯了。”这一笑,笑尽了他十数年来心中的郁郁之气。一股堂堂正气冲上眉宇之间,竟有几分正气凛然。
:“柱子哥,把那个什么三爷丢过来。”李砚喊了一声。
大柱子把脚垫进三爷身下,一撩腿,三爷飞向李砚,李砚探手卸了力,轻轻摔在地上,李砚用脚尖在他心口处轻轻一点,:“呕”一声响,三爷一口气吐了出来,转过身,跪伏在地上急促呼吸,好一会儿,才算恢复正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