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我媳妇也还不知道呢,走,一起去。”
:“对了,一会还要去明阁告诉平平,那家伙乐不思蜀着呢。”孙燚坏笑着:“等将来他娶媳妇的时候,瞧老子怎么收拾他,花着我的银子快活,有那么容易吗?”
大柱子:“你也想去快活?”
:“卧槽,你别乱说话,我什么时候想去快活的?我是心疼我的银子。”孙燚焦急的低吼。
:“我就没见过你心疼过银子的。”大柱子一本正经的说着话,敲开了屋子门。
孙燚瞪着眼,生怕大柱子的胡言论语被笑笑听见。
从安西城回到休山县,路上用了三天三夜。
从休山县回安西城,五天过去了,路程还没有走到一半。
重金聘请的赶车老师傅都有二十年以上的赶车经验,只求平稳不求速度,缓缓而行。
一架外表看起来朴实无华马车,,里面别有洞天,整个车厢内部都贴心地用厚软的锦被包裹一层,触手可及的柔软。座垫更是绵软舒适,再铺上几层锦被,坐在上面,晃晃悠悠,飘飘忽忽,如坐云端,几乎感觉不到路上的任何颠簸。
花花从车窗里探出半张脸,有一搭没一搭和笑笑说这话,花花神态沉稳端庄,与之前那种风情款款的妖媚判若两人。只是偶尔偏头看着大柱子的时候,嘴角流露的那一缕风情,也只有大柱子看得见。大柱子大步走在马车边上,一张粗野的脸,柔情似水。
似乎是近日下过雨,地面有些潮湿,荒原上的草色更浓烈。虽然荒凉,也能看出野蛮生长的勃勃生机。
大黑跟在紫狼边上跑来跑去,兴奋不已,全然不记得自己在休山县留下的风流债。
笑笑坐在紫狼背上,柳眉杏眼,笑如春花,一身春绿斗篷如春草一般,春意盎然。
紫狼迈着轻盈的小碎步,走的无比平稳。孙燚小心翼翼的牵着缰绳,任劳任怨。那一抹绿意,深深藏在眼底。
李平平翘着二郎腿,疲软地半躺在自己的马车里,透过车窗看着孙燚和大柱子两只勤快的牲口,有些鄙夷,又有些羡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