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嘿嘿,可以啦,柱子,你抓两个,我也才抓两个啊。”走咯,带回去审一审,看看这几位兄弟为啥要紧跟着我们呢。
几匹马失去主人,在尸首边徘徊不前,孙燚和大柱子将几个活口绑了绑,丢在马上,用丢在篝火边的水袋洗了洗脸,翻身上马,一溜烟的往回跑。清晨+阳光,照在年轻的脸上。
回到营地,营地里刚刚开始打点行装准备出发,孙燚把几个活口丢给李砚,也不看李砚的表情,匆匆丢下几句话,转身就走。:“大肚哥,我先去安排队伍,人你看好,一会儿回来审啊。”李砚看着孙燚落荒而逃的心虚样子,狭长的眼睛更细了一些。
经过审问,才知道车队出平武城第二天,就有几支乱匪得到了消息,说是一支官员家眷的队伍要回到金陵,车队里有几十辆大车,车上装满了这些年官员们在平武境内搜刮的民脂民膏,据说价值高达几十上百万两。
这样一笔巨款,要在平武和安庆境内走上半个多月,随行的只有一支千人左右的骑兵护送,虽然是千人的骑兵,实际上才组建没有两个月,都还是没有见过血,没有打过仗的新兵,战斗力不堪一提。
这样的消息传出来,路上有不少家的乱匪就盯在眼里了,别说吃肉,就是喝口汤,也能快活很久。有人在这些匪军中穿针引线,试图将几家人联合起来,一起吃掉这支车队。现在抓到的四个人,就属于联合起来的几个势力中的三家。
孙燚和李砚再三审问,分别审问,确定几人说的供词基本一致。孙燚和李砚互相看了看,李砚挥挥手,来了几个士兵将这几个土匪抓了出去。
孙燚和李砚两人远远的跟在车队后面,两人的表情都不轻松,两人沉默了一会儿,李砚问:“你觉得是谁?”
孙燚摇摇头:“不能确定,好几种可能。”
:“如果这个车队被抢,家眷被杀,骑兵被消灭,最得利的会是谁呢?”李砚眼睛盯着孙燚一眨不眨。
孙燚犹豫了半天:“你说,刘都尉会不会想到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?”
:“你想说,我们是鱼饵?”李砚直白的问孙燚:“用我们和车队做鱼饵,把周围匪军纠集在一起,一网打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