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把她刚刚说的写下来,然后让她画押。再找给她包一下,别让人死了,说不定以后还有用呢,一会儿让丰年把人安排到一个妥善的地方。”斐月直接淡淡吩咐大河处理后续的事情,她得去看看自家姑娘。
“放心,都交给我吧!” 大河点头应下,转身从身上翻出随身携带的纸笔开始记录起来。
另一边,丰年抱着哭得稀里哗啦的兰草赶紧回了她的房间,她这个阵势直接吓得刘婶和香梨过去查看,只是无论两人怎么哄,自家主子还是哭个不停。
“哇哇哇!”
“呜呜呜......”
“大爷,这究竟是发生什么事了?刚刚姑娘不是还好好的吗?怎么现在哭成这样?是不是摔到哪里了??”刘婶急得团团转,不知道才刚过一会儿怎么自家姑娘就哭成这个样子了。
“姑娘,姑娘!您哪里疼,快跟奴婢说,奴婢给您请大夫......”香梨跟在兰草身边这么长时间,她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主子,急得她也在旁边掉眼泪。
“不用请大夫,你们去打盆水,一会儿让她好好洗把脸。”丰年一边用帕子给兰草擦眼泪一边吩咐在旁边干着急的两人。
“哦~哦,老奴这就去,这就去。”刘婶听到丰年这样说,赶紧出门去打水,由于她走得太急,在门口还踉跄了一下,差点儿被门槛绊倒。
旁边院子的丰盛也给惊动了,他听说兰草在院子里哭得厉害,就一路飞奔了过来,他还以为是小丫头舍不得跟自家大哥分离才会哭得这么厉害,
“小草,别哭,大哥到了西北就给咱俩写信,等过两年我再大一些,就带你去西北找大叔!!”丰盛拍着不怎么健壮的胸膛保证。
“不是因为这个,她刚刚确定自己的身世,知道那事的来龙去脉,这会儿又想起以前的苦日子了,才会这样哭的。”丰年见丰盛已经急得满头大汗,便出声提醒他。
“到底是怎么回事?不是说那姚家人不是她的亲人吗?”丰盛还在奇怪,他还是今天一早从秦家回来才知道的,怎么又有了变化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