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!都听你们的!”郭大爷被丰年和兰草的话说得热泪盈眶,自己能在老年时遇到这家人,真是三生修来的福气。
安抚好郭大爷之后,丰年急匆匆回去洗漱换衣服,这一整天他一直守在牌坊那边,可把他恶心坏了,晚上得吃些清淡的。
刘婶做为亲身经历过的人,自然了解这些人想吃什么,晚饭也准备的十分清淡,还是很合大家胃口的。
一直到丰年都已经吃过饭了,丰盛也回房间做功课去了,兰草还是坐在他房间里摆弄着自己的刻刀和木头,就这么安安静静地等着。
“丫头?怎么了?是不是今天被吓到了?”
丰年见到兰草这个时候还待在自己房间里,还以为她白天偷跑出去,被外面的事情给吓到了,同时他在心里将丰盛数落了好几遍,已经在想着该怎么惩罚那个办事不利的臭小子了。
“我没有被吓到,就是有事想跟大叔说。”兰草见丰年的脸色不太好,赶紧收起自己的木块解释道。
“哦?有什么事?小丫头还等这么长时间?”丰年听兰草说并不是被吓到的,整个人立马就放松下来,心里暗想,看这丫头的表情,似乎还不是什么小事。
兰草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丰年的话,而是从随身布包里掏出她之前一直放在空间里的黑色玉牌。
丰年有些疑惑地接过玉牌,原本不那么在意的表情一下子就愣住了,他猛得从椅子上站起来,然后将黑色玉牌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,这才不敢置信地问:
“这牌子哪来的?”
兰草听得出来,丰年的声音都有些嘶哑,她赶紧拿起桌子上的茶壶倒了一碗水,往丰年在前推推。
“大叔,你嗓子都哑了,快喝些水。”在兰草看来,现在是丰年的嗓子更重要一些,她怕丰年会染上疫病。
“哎哟~小祖宗哎!先别管什么嗓子不嗓子,先说说哪里来的这玉牌?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