福安可不想对个牌位三跪九叩,跪拜完还改变不了事实。
气急败坏地哭道:“行了,行了!就这样吧!”
她一个人哭着迈过高高的门槛儿,进入冰冷肃穆的庵堂,猛然回头。
泪水模糊中,庵堂的大门缓缓关上。
那些穿金戴金的丫鬟、婆子,那些侍卫、那些装满好东西的马车,都缓缓消失在门后。
最后,一道朱红大门,将俗世的富贵荣华与她隔绝开来。
福安崩溃大哭,被尼姑们按着,摘下满头的珠翠,脱下满身的绫罗绸缎,换上粗布麻衣,戴上尼帽、跪在佛像前念经……
吃着粗茶淡饭,自己挑水洗衣、自己烧水沐浴,还要去种田、砍柴……
福安待了两天就受不了病倒了,想让人给驸马送信,说她病了,让他想办法求皇上让她回去。
可是,信都送不出去。
只有每月送补给物资的时候,才会有人来,庵堂里的人是不能随意进出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