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大家适时地转移话题,说起那些屡试不第的学子来。
东溟子煜和二郎、四郎、五郎一口气就中状元和探花,显得科举好像多容易似得。
其实,科举非常难,非常残酷。一辈子连个童生都不是的,比比皆是。
上官若离当然希望三郎有个好婚事,二房跟他们差距太大也不好、
到了晚上,和东溟子煜汇报了商量的结果。
东溟子煜脱着官服,道:“结果在我意料之中,不过这个过场还是要走的。”
上官若离将舒服宽松的常服拿过来,递给他,笑道:“就是,咱们可是民主的家庭。”
东溟子煜接过来,伸手扔到一边,“在空间还穿什么外裳!”
上官若离道:“要是那边突然有事要出去呢。”
“你们都不在,能有什么事?”东溟子煜说着,将她搂进怀里,扯开她的衣襟。
上官若离轻轻打了他的手一下,道:“别闹了!今天他们都看出我不对劲儿了。”
东溟子煜笑问道:“哪里不对劲儿?我来看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