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老太将四郎搂怀里揉搓,笑道:“好,好孙儿,你年龄最小,考的名次却最好。说不定你今年考秀才,也能中呢。”
四郎被奶奶搂着,有些不好意思,却没挣脱,羞赧地笑道:“奶,我就是平时多下了些功夫,背的熟。考秀才要考策论、做诗,那我可就不行了,所以要多学几年才行。”
钱老太道:“行行,咱不着急,好好跟你四叔学。”
东溟子煜道:“石牛县虽然就两个老童生,一个秀才也没有,但咱们县衙师傅不少,新来的县丞是进士、县尉是举人,朱先生也是进士。
学生除了你们,还有朱先生的两个孙子,县尉的一个小儿子,虽然他们都没过童生试,但可以一起作伴,带动石牛县的学风,慢慢给县学招些学童。”
二郎、四郎、五郎都道:“是。”
六郎也道:“是。”
钱老太笑道:“好,我们六郎也该启蒙了!”
凌月抿着嘴笑。
容川看着凌月抿着嘴笑,不过一有人注意到他,他就赶紧转移了目光。
他问二郎道:“咱们的箱子拉过来没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