栓柱道:“现在那边院子里有一共有十个人,七个孩子,一个谢旺财做些洒扫的活儿,还有两个婆子给他们洗衣做饭。
现在每天识字、蹲马步、打沙袋等,此外也得给他们找点事做,不能养成他们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习惯。”
上官若离捏着下巴想了想,道:“现在天快冷了,我想开个编织铺子,让他们学着编织手套、袜子,我按件儿收。”
这里的袜子都是布做的,很不合脚,还不暖和。更没编织手套,都是布或者皮子做的,不好看,也不方便。
他们在逃荒路上是做过手套的,栓柱知道,觉得可行。
上官若离说干就干,立刻道:“走,去买竹子,我先教给他们如何削毛衣针,多做一些,我将来要招女工,织毛衣、毛裤、披肩什么的。”
栓柱就命人备了低调的马车,带着上官若离去郊外的偏僻小院儿。
刚拐出帽儿胡同,就见顾然端坐在高头大马上,与狗子怒目相视。
狗子一身军服,神气活现,“你是谁家的崽子?眼瞎了不成?敢撞老子的马?”
他作为京城巡防营的人天天在京城的大街小巷巡逻,对京城非常熟,对高官勋贵家的子嗣也熟,不认识顾然。
顾然是从奉城来的,寄住在南安侯府,平时不怎么出现在公众场合,说话还带着奉城口音,让人感觉他是外地来的。
所以,狗子就要仗势欺人,想找茬儿捞些好处。
谁知道,顾然那曾经是奉城的小霸王,亲爹也是二品武将,吃什么都不吃亏。上去就是一鞭子抽在狗子的脸上,直抽得他脑袋发懵、眼冒金星。
谁也没料到顾然突然动手,手下来不及阻拦,让狗子结结实实挨了一鞭子。
狗子回过神来,捂着脸大怒,“给老子打死这小杂种!”
立刻,巡防营的人将顾然和他的小厮包围了。周围的百姓纷纷逃开,就怕一会儿打起来被溅一身血。
栓柱驾着马车,有些紧张,问身后的车厢里的上官若离道:“四嫂,我们去帮忙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