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溟子煜问道:“你家顾抚军呢?”
儿子昏迷不醒,那混蛋竟然不闻不问!
寿司擦了擦眼泪道:“抚军审问了我们一晚上,最后查出,是夫人的陪嫁嬷嬷私自做主害的主子。夫人来了以后,挨了一耳光,结果动了胎气,抚军送夫人回正院了。”
顾然冷笑一声,“我就知道会是这样!”
上官若离拍拍他的手,安慰道:“好好养伤,这事儿知道就行了,也没必要跟他闹。”
顾然不忿道:“凭什么?我非得问问,谁家下人这般大胆,没有主子吩咐,敢害主子性命!”
上官若离劝道:“你爹也不傻,他能不知道吗?你闹又有什么用?你闹的他生气了,反而把心里那点儿愧疚给气没了,何必呢。”
顾然抿紧了唇,垂下了眸子,睫毛上闪动起了泪光,可见他正在往回憋眼泪。
奶娘端着粥进来,还有两小碟子酱菜。
上官若离拿起勺子搅了搅那粥,挑起上面的一层米油,道:“看到了吗?这是米油,最是养人,可以给他多喝点儿米油。”
奶娘连连答应:“是,是。”
将托盘放到床前的小桌上,用勺子喂顾然喝粥。
上官若离嘱咐道:“他伤了脑子,得卧床休息,起来的时候,也得慢慢起,不然会头晕恶心。”
“是!”奶娘和寿司都同时应了。
上官若离又留下药丸子,在纸上写好怎么吃,吃多少。
都快中午了,顾抚军还没来,东溟子煜和上官若离就起身告辞,他们从昨天到现在没吃顾府的饭菜,若不是昨夜去空间吃了夜宵,非得饿肚子不可。
出了顾然的院子,碰到匆匆而来的顾抚军。
顾抚军有些不悦,“二位这是要走?然儿醒了吗?”
上官若离懒得理这渣男,她又不是他家下人,还不能走啦?
东溟子煜抱拳道:“顾然已经醒了,要服用的药我们已经留下,该嘱咐的也都嘱咐了几个下人,所以,我们就告辞了。”
顾抚军看了身后的管事一眼。
管事奉上两张银票,“这是诊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