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夫人也想到瓶子的价值,忍气放了回去。
“气死我了!”左右看了看,拿起一边的鸡毛掸子就抽了孟晚秋一下。
孟晚秋发出一声杀猪般的嚎叫,躺地上就打滚儿起来,“快来看啊,嫡母要打死庶女啦!嫡母不给庶女活路了啊!救命啊!”
孟夫人被她吵得耳懵,又是一鸡毛毯子抽了过去。
“啊!”孟晚秋发出一声鬼叫般的哀嚎。
刘姨娘一下子扑过去,抱住自己的女儿,也跟着嚎叫,“秋儿做错什么了?凭什么打秋儿?”
孟夫人气道:“这个小贱种,在宴席上使坏,想绊倒上菜的丫鬟,烫伤客人。”
孟晚秋一听,哭的声音更大了,尖叫道:“不是我!我与那尹文秀还隔着一个人呢,那丫鬟又不在我这边走的,我的腿有那么长吗?”
孟夫人一想孟晚秋坐的位置,确实绊不到上菜的丫鬟。
但她也不会承认自己错了,冷哼道:“你这个小贱种,就是想引起你姐夫的注意!我告诉你,把你心中的龌龊心思收起来,不然我就把你赏给喂马的肖栓子!”
肖栓子又矮又瘦,还满脸麻子。
孟晚秋一听,吓得脸都白了。
庶女的婚事可都掌握在主母手里,她后半辈子过的怎么样,都在主母的一念之间。
停止了哭闹,小声道:“不是我干的,我死也不认。”
刘姨娘哭哭咧咧的道:“夫人不能这么冤枉秋儿,平白无故的就打人,这叫人怎么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