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溟子煜都认识,都曾经是南云冷月近身的侍卫和幕僚。
对南云冷月极为忠心,都是心思诡谲之人,想来林嘉兴这种有原则的人,不是他们的对手。
东溟子煜与林嘉兴对上,但林嘉兴内伤还没恢复,不是东溟子煜的对手,东溟子煜数次都可以杀了林嘉兴,但都放过了他。
双方打的昏天黑地,大战两天两夜,损失都不小。
战场上不断有伤员运回来,上官若离也在屋里躺不住了,忙去伤兵营帮忙。
东溟子煜回来,一听上官若离去了伤兵营,当下就急了,将人扛了回来。
“你胎还没坐稳呢,就不能安稳的待着?”
上官若离都躺了好几天了,一点事都没有了,再说她注意着呢!
刚要反驳,结果嘴巴直接就被堵住了。
她使劲捶打东溟子煜的胸膛,结果他盔甲还没脱,捶的手疼。
东溟子煜总是能准确的找到上官若离的敏感处,没多会,上官若离捶着东溟子煜的手,就开始扒拉着解他的盔甲了。
不过……
“不行,你刚才还说我胎不稳呢!”
“你可以用别的方式!”
“……”还真是没出息!
东溟子煜有个习惯,就是大战过后,或者压力大的时候,对这方面的需求特别强。
想来很多将士都有这毛病,从战场上死里逃生后,都会找女人疯狂一把,用原始的本能证明自己还活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