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爷,您先喝口茶,末将已经派人去请白青岩了,一会儿就到。”上官宇站在那里,神情也有些严肃。
魏盛锦只是个小喽啰,真搞不懂,他哪里来的胆子敢挑衅宣王府?
东溟子煜拿起茶盏喝了一口,“你坐下说话吧,私下里,不必如此拘束。”
“谢王爷!”上官宇坐到下首的椅子上,但只坐了一半。
东溟子煜问道:“上官大将军在南方还好吧?”
“家父还好,多谢王爷关心。”上官宇知道他指的是身体,军机要事两边有特殊的联络渠道,定期向他汇报。
东溟子煜点头,“他一时半会儿回不了京城。”
驻守在外的武将家眷都留在京城,皇上也是借此来约束武将,以防他们与邻国勾结,或者拥兵自重。
上官宇点头,表示知晓其中的利害关系。
二人都不是善谈的人,尤其是东溟子煜,客气这么两句,已经是很难得了,一时气氛凝滞,有些尴尬。
上官宇轻咳一声,没话找话的道:“曲萧寒在南云已经渐渐站住脚,深得南云皇上的宠爱,已经踩下了好几个皇子,怕是早晚要与南云冷月对上。”
东溟子煜点头,表示知晓此事,“南云冷月那边本王与他有约定,但都是在曲萧寒遵守游戏规则的基础上。”
上官宇凝眉,“曲萧寒似乎尝到了权力的甜头,有些收不住手了。”
东溟子煜道:“给上官大将军传信,曲萧寒既然已经站住脚,就把上官家的人手撤回来吧。以后的事,看形势再说。”
曲萧寒和南云冷月对于他来说都是合作伙伴,谈不上跟谁更亲近一些,谁更有用、谁给的利益更多,就跟谁合作。
上官宇恭敬道:“是!”怕继续冷场,又找了个话题,“王爷,以兵养兵的政策在南方边境实施的很好,但还是有一些问题……”
于是,二人讨论起了以兵养兵政策的实施问题,这才没至于大眼瞪小眼儿的冷场。
好在,白青岩很快就到了。
听到是为了魏盛锦的事,白青岩神色也是一凛,“当初魏盛锦与在下同在京兆尹做捕头,他处处想压在下一头。所以在下曾经查过他,他是孙阁老的远房亲戚,是柔贵妃的姨表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