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云……云雷长老，您为什么要……这样……”

虚无吞炎口中吐血，断断续续的问道。

“为什么？实话告诉你吧，从你当着加特的面出手的时候，你就已经没有活路了。”云雷狰狞着脸，“如果你杀了加特，再自己揽下所有罪责，我还尚且能花点钱让刽子手砍你时把刀磨利点让你少点痛苦，没想到你如此不识时务，那我只能亲自出马让你闭嘴了。”

“所以……我自始至终，都只是一个弃子吗？”虚无吞炎又咳了几口血，断断续续的道。

“如果你成功刺杀，那你本可以成为云岚宗的功臣，虽然你还是要死，但至少死的荣耀。但你现在失败了，还牵扯到我们，那你就只能作为弃子去死了！”

“哈哈哈！”虚无吞炎突然大笑了起来，“你听到了吧？这就是你所信任的云岚宗！这就是你寄予厚望的长老！”紧接着他猛的站起，挣脱了镣铐，变回了原本的模样。

“是你？！”云雷脸色骤变。

“很惊讶吗？”虚无吞炎嘲讽的看着云雷，“我还真没想到，这种简单的把戏，你们也会上当。”

“不可能，你刚才明明已经……”

“番茄汁。”虚无吞炎笑道，之前戏耍墨黎时，他就用了这种小聪明。

随即一道无形的斗气化为大手，扯掉了云彻的面具，顺便解除了他的斗气禁制。

“看到没有，云彻，我都说了我是在救你啊，如果不是我，现在你已经是剑下亡魂了。”

“什么？”云雷下意识的回头，与之相对的，是云彻此时已经失去了光芒的双眼。

“呵呵，假的，都是假的，什么宗门荣耀，什么晋升，都是假的……”此时的云彻已经变得有些神神叨叨，就像是黄飞鸿电影里，黄师傅一脚踢翻九宫真人，让他被神像戳死后，那些崩溃的白莲教徒一样。

“哎呀哎呀，信仰破碎了呢，这么一看，我还真是个大恶人。”看着云彻呓语的样子，虚无吞炎自嘲的说了一句。

云雷倒是非常冷静，袖袍一抖，全身斗气激发而出，明显是要逃跑。

“嘿，你现在跑也没用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