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算了，你聪明的大脑也想不明白，总之它们现在过的很好，没必要再拉它们下水。”

异兽之中就小黑性格纯坏，其他都是偏善类型。

就拿老灰熊来说，出于报恩的目的，跟随柳慕晴走南闯北。

白莲神教时期，柳慕晴安排它和小黑执行一些见不得人的任务，小黑对杀生乐此不疲。

老灰熊则有些抗拒乱杀无辜，陨落妖庭柳慕晴花大量资源把它培养到二次进化，相当于结丹实力。

结果这货养出个贪吃贪睡的毛病，除非柳慕晴遇到危险，不然大多时候它都是偷懒。

柳慕晴后来明白异兽本性使然，渐渐放弃对老灰熊的培养，把资源倾向忠诚度不怎么高的小黑。

心魔白莲倒反天罡之后也能看得出来，老灰熊在佛门过的很滋润，小黑则饱受煎熬。

夜半时分，门外传来简短的交谈，柳慕晴心中提起的警惕终于放松。

来人是赵澜，说明她没有暴露。

咚咚咚！

房门敲响，柳慕晴装模作样的打开房门，诧异看向赵澜。

“赵道友？”

“柳道友，白天是我有些过分了，特备薄酒，前来赔礼道歉！”

“哪里哪里，区区小事，柳某根本不放在心上。”

旁边少女小轩不由得睁大眼睛，不敢置信的盯着两人。

不是……过分的不是柳前辈吗，怎么道歉的是赵师伯？

“小轩，你先下去吧，我有事与柳道友商谈。”

“是，师伯。”

小轩一步三回头，还在纠结这是什么情况，另一边柳慕晴却和赵澜热络的关上房门。

砰！

阵法启动，赵澜眼中闪过些许挣扎，但更多的是扭曲与狂热。

“属下见过主人！”

柳慕晴笑容收敛，抬手勾起赵澜的下巴，盯着她的眼睛。

“时间太短，臣服的还不够彻底，脱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