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赵铁柱这样合格的合伙人,不需要她多废心思,就能独立支撑起门面的人,不可多得。
“你晚上回队里吗?”
“不用。我这个月只检查,自己就不跟着出早操了。”
队里早操五点整,他四点半就要到,那起码得三点就得从家出发,实在太折腾人了。
以前他单身,就把早操全揽过来,给别人成家的同志方便,现在他也成家了,当然不会再那样做,大家排班吧。
不过大家都有眼色的,最近一个月没有他的班,让他享受美好的新婚生活。
“今天那边还好吗?”
楚今夏一提这个就笑起来了,“唱戏一样,张凤之的妈妈肯定不想娶她了,吵得砸盘子扔碗的,那一对小夫妻一肚子火准备冲着我发,我能给她好脸才怪呢。”
“冲你发火?这天下怎么有这样是非不分的人。”顾柏青不理解。
明明是占尽了好处,不说内疚惭愧,赔礼道歉,反而还要欺负个没完。
他家可怜的夏夏啊,每天面对这样神经病家人,再怎么坚强人心也是肉做的,也会疼。
突然间想抱抱她,摸摸她的狗头,安慰她。
楚今夏摇头,“不知道,正常人搞不清楚这些脑残们想什么?”
顾柏青不同意,“张凤之可不是脑残,他甚至都不能说是陷入爱情,不然就不会逼着她打胎了。”
只能说是这个时代,对于流氓罪的重罚,让男女之间的接触变得更隐晦,更吸引人。
千百年来,男人为了性,本来就是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的。
他现在对楚今夏千依百顺,是爱情吗?
如果睡一觉就能产生爱情,那爱情未免太不值钱了。
两人之间强烈的性吸引力,还有楚今夏那种让人怎么努力都抓不住抓不紧的性格,才是让他沉沦的关键。
但“我只要你,别人都不行,你死了,全世界都不复存在了”的爱情,他其实并不能完全确定。
他的人生中,对于爱情原本从无期待。
顾柏青也不是没有研究过,只是越研究越不理解,“那个女人有点邪门,好像身边的人都很喜欢她,喜欢到失去理智。”
楚今夏忍不住和顾柏青分享道:“我知道原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