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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咯吱，咯吱……”

慧能整张脸被慧远踩入水潭边的泥土中，这些稀泥在慧远的踩踏下糊满了慧能整张脸。

“你就是一条吃屎的狗，哈哈哈！

吃得爽不爽啊！”

就在慧远不断咒骂之时，慧能原本松散无力的手开始缓缓捏成拳头。

“咔咔咔……”

“我不是吃屎的狗！

我不是吃屎的狗！”

在这极其屈辱的一刻，慧能的脑海中许多零散的画面碎片在不断闪现。

由于这些画面中的人和事都是零碎的，并非完整记忆，所以并未让慧能彻底回忆起过去。

但随着这些碎片画面越来越多，它们或多或少地拼凑出一些过去的场景。

突然之间，被慧远踩在脚下的慧能慢慢用双手撑起了身体。

他嘴里念叨着：“我不是狗，我是人！我不是狗，我是人！”

慧远看着慧能挣扎着想要爬起来，冷笑道：“还想反抗？

给我去死！”

他一脚大力抽踢，轰在慧能低垂的脸上。

慧能被这一脚直接踢飞，在空中侧身转体三周之后重重栽入水潭之中，跌得一塌糊涂。

慧远看到这一幕，身心彻底愉悦了，“哈哈哈！

就你这点能耐，凭什么和我争！与我斗！”

隐蔽处的烈海王已经忍不住了，想冲出去制止这场恶斗，但再一次被住持拦下。

“再等等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