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止春褀夏安秋绥冬禧,这次花容和花音也在,玉竹半点功夫也不会,留在沈府没过来。
大帐中,破山和苍旻就站在床旁。
江焰有心让这些人都出去,奈何她的理由,总能被江佩蓉挡回去。
“闹市尚能问诊,这几个人一声不吭立在一旁,有什么打紧的?”
江佩蓉三针便叫墨承影的痛苦消减下来,接着她三指搭上他的脉搏。
整个帐中近十人,听不到一点声音。
江焰死死盯着江佩蓉的脸,总担心她把出异常,可是江佩蓉脸色半分变化也没有。
不知过了多久,江佩蓉将墨承影的手臂放了回去。
破山迫不及待询问道:“夫人,王爷如何?”
江佩蓉心中有诸多疑惑,她没有说话,又添了三针。
没过多久,墨承影缓缓睁开眼,待瞧清面前人,他一把握住江焰的手,哑声道:“卿卿,你没事吧?”
江焰立刻跪坐床边,将墨承影的手抱着放到脸上,“王爷你总算醒了,可吓死我了。”
墨承影虚弱一笑,顺势摸着她的脸,道:“有你在,我不会有事的。”
方才还全身紧绷的沈雁归,一瞬间卸了力道。
赫连珏也明显觉出这一变化,那不是松弛感,而是失落。
他看向床边劫后余生的“夫妻”。
墨承影吐了太多血,身子虚得很,醒来说了两句话,便又晕了过去。
破山又是一阵着急,一双手无处安放,“夫人、夫人,晕了,王爷又晕了,您快给瞧瞧。”
江佩蓉收了金针,脸上仍没有任何表情,她站起身,拍了拍身上的衣褶,而后看向绿萼,问道:“可有纸笔?”
“有有有!”
绿萼昨夜挨了打、今日又挨了打,左右脸上各有四条红紫指痕,她引着江佩蓉往书案去。
床帐后的人便往里缩了缩。
破山武功高,奈何现在一心在王爷身上,剩下苍旻无比机警,他耳尖一动,大拇指将刀往外拨出一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