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奴才明白,这就去办。”
从慈安宫出来,听说沈雁归过来,墨承影紧赶慢赶回辅政殿,结果已是人去楼空。
“王妃人呢?”
岁安老实回答:“回王爷的话,王妃一个时辰前就已经回去了。”
破山瞧着自家王爷面有失落,问道:“王妃来,可有说是为了什么吗?”
岁安摇头,“没说,绿萼姑娘也没说。”
“那王妃就没有留下一句话?”
“没有!什么也没有!”岁安也在努力回想,王妃确实什么要紧的话也没说,“哦哦,奴才想起来了。”
岁安举着他的拂尘,跑进殿中,将托盘端出来。
“王妃留下一枚荷包,说是给王爷的。”
墨承影握住荷包,还是先前那个香气,他伸手摸了腰间——她亲手为自己佩的那枚却不知何时弄丢了。
破山在旁道:“听说今日沈将军带着江夫人去了沈家祠堂,王妃会来宫里,大抵是因为知晓自己娘亲受封诰命一事,特来感谢王爷。”
若是为感谢,她不会来了就走。
以她的性子,既送了荷包,不可能不带伤药过来。
何故只有荷包?
墨承影眉头紧锁,“王妃可知道本王去了哪里?”
岁安重重点头,十分干脆道:“知道,奴才照实说了,王妃还问王爷何时回来,奴才也照实说了。”
墨承影胸口发闷。
外头关于自己和太后的传言,本就如同雪崩,铺天盖地,卿卿不可能一点没有听到。
这岁安口无遮拦,偏说自己在冯妧清那边,还留在慈安宫用晚膳。
卿卿定然是误会了。
“备马!回府!”
岁安瞧着摄政王匆忙出去,“王爷这是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