建奴军士下意识的躲避着,可这一躲避就彻底的失去了先机。
虎蹲炮是一波接一波,随后则是佛郎机炮,佛郎机炮是子母炮,一个子炮内少则百枚、多则五百枚铅子,笼罩的面积何其大。
一声声的轰鸣声中掺杂着建奴的惨叫声,城墙之上几乎没人敢露头,只能躲在垛口用火器还击。
这一幕看的豪格、萨哈廉等人愤怒不已,可却是有心无力。
在虎蹲炮、佛郎机炮的交叉轰击掩护中,一座座弓力形投石机一溜的摆开,足足三十架,对着城门左右两百米处。
这些投石机虽然是放在马车上的,但泥泞的道路上,马车极难,辎重兵们几乎是抬着它们走了两百余里路,其中的艰辛只有当事人才能体会。
一个个大箱子从马车上卸下,放在投石机旁,打开之后是一个个用油纸包裹的紧紧的黑不溜秋的方形物体,只是这个物体上带着一根引线。
“投射兵就位!”
“装弹兵就位!”
“点火兵就位!”
……
尖锐的竹哨声响起,一名名军士将轰天雷放入抛石机的弹兜内,火把点燃引线,随即被抛石机抛射出去。
轰天雷在空中画了一个弧度后朝着新民城墙而去。
黑点在城墙上建奴军士的双眼中迅速变大、清晰。
轰!
轰!
轰!
一个个黑点落到城墙之上,猛然爆炸开来。
佛郎机炮、虎蹲炮的发射声和轰天雷爆炸的声相比,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。
青砖垒成的坚固城墙在这种爆炸声中显得有些脆弱,伴随着火焰和浓烟,青砖碎裂、铅子和碎石四射、粉尘乍起、硝烟弥漫。
落在城墙之上兵道上,爆炸的冲击力直接将方圆十米内的军士冲下城墙,炸上半空,方圆三米内的垛口全部震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