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贺闻礼心里也烦闷。
自己那么努力,为什么自家妻子的肚子却毫无动静?
还是说,
需要更努力些?
入了夜,盛书宁刚结束店内盘点工作,还没回房,贺闻礼就闯进了制香室,把她压在桌上,他洗了澡,身上浴袍松垮着,盛书宁伸手去推他,手心抵在他胸口……
入手,
就是一片灼烫。
“还没忙完?”贺闻礼俯颈,咬着她脖子上的软肉。
“忙完了,正准备回房。”盛书宁被他压着,呼吸都觉得艰难,“你先起来,喘不上气了。”
说话间,贺闻礼已然起身。
盛书宁刚得以好好喘口气,却没想到身子一轻,被他抱起时,两人位置颠倒,她已骑坐在了他腿上……
这姿势,实在羞人。
“那这样呢?舒服吗?”贺闻礼搂着她的腰,一遍一遍咬着她的耳朵。
直至把她耳朵逼得似出了血般红透。
“我们今晚……”
“在这儿试试?”
在这儿?
疯了吧!
这可是制香室,可不是让他肆意造作的地方。
可贺闻礼压根不听她的,打翻熏香,荔枝香瞬间充斥着整个房间,他靠在她耳边,声音压得极低,“宁宁,今晚……”
“一切由你掌控。”
这是……
让她主动?
此时,不仅是耳根,盛书宁全身都红透了。
身上像是落了火,又燥又热。
直至月亮隐入云层,一番云雨初歇,贺闻礼才抱着她回房,盛书宁累极,趴在床上懒得动,汗湿的长发落在白色枕巾上,后背都是或深或浅的印子。
即使如此,某人也没安分下来。
折腾至凌晨才帮她把身子擦干净。
他穿了家居服,起身又往外走。
“这么晚,你出去干什么?”盛书宁仰着小脸看她。
“把制香室收拾下,还是你想明天让阿姨整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