耽搁了这许久,她感觉周身都快没热气了,再不赶紧将湿衣服换下喝点姜汤去去寒,回头肯定得病倒。
洞口,怪鸟依旧保持炸毛的状态,瞪圆了那双黑亮的眼,看着文舒。
直到对方衣服除净的那一刻,它突然毛发一倒,嘴里发出一声怪叫,然后翅膀一张捂住了双眼。
文舒:“......”
莫名其妙!
怪异的扫了眼怪鸟,她将干衣服迅速套在身上穿戴好,又将换下来的湿衣服稍拧了拧丢进置物篮,紧接着又从里头取出水瓤和火折子。
自从接连几次落水后,文舒便觉得她最近与水犯煞,是以特意提前煮了姜汤灌进水瓤,以防万一。
事实证明,她果是有先见之明,这不,才几天,就派上了用场。
虽然姜汤是三日前灌的,但因置物篮的的时间恒定,此时拿出来依旧热的烫口,文舒拨开木塞稍吹了吹,便往口中灌去。
感知前方有异动,怪鸟将翅膀稍微移开那么一丝丝,但见面前的人已经穿好了衣服,正在喝什么东西,立马又是毛发一竖,厉声嚎叫,“呱啦!呱啦!”
正大口大口喝姜汤的文舒,对它的嚎叫置若罔闻,热热的大半瓤姜汤下肚,肚里总算有了一丝热气。
无奈在水里泡了太久,手脚和四肢依旧冰凉一片。将剩余的姜汤一饮而尽,文舒拿出火折子,蹲下身将脚边散落的干草和枯枝收拢做一堆,想升个火烤烤。
谁知刚将干草点燃,便感觉前方刮来一阵风来,然后......
火灭了!
抬头看向洞口那只还不及收翅膀的鸟,文舒那个气呀,捡起地上的一根枯枝便扔了过去。
那怪鸟倒也警觉,见树枝飞射而来,立马闪身往旁边躲去。
虽没砸中,但文舒心头的怒气因这一砸消了不少,也不与那鸟再计较,又抓了把干草用引燃,然后小心的放在枯枝下,同时紧盯那只怪鸟,谨防它再作怪。
谁料那只鸟却忒是胆大,被她扔了一树枝警告依旧死性不改,张着翅膀扇风。
“呼~呼”的风声一过,地上刚升起的小火堆再次覆灭。
文舒:“。。。。”
是可忍,塾不可忍,文舒扔下火折子,身体往前一跃,朝着怪鸟扑去。
“呱啦~呱啦!”怪鸟惊叫一声,翅膀一振,向着外头的大树飞去。
“嗤!有本事别跑啊,不是挺能嘛,下来啊!”文舒朝着大树叫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