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庆已经来找过他多次了,虽然每次都拿“韩度已经破了鞑靼部,身边有大军跟着安全的很,不用担心什么”将安庆给打发走,可是同样的理由用的多了,效果也是在不断的减弱。现在安庆已经有些不相信了,理直气壮的质问他“既然鞑靼部都没了,那韩度为何还不回来?”
朱标也想要知道为何韩度还不回来,可是却没有人能够告诉他啊。他已经多次下旨让蓝玉满草原的找了,结果就只找到一个韩度可能带兵向西了的消息,然后便再也没有消息了。
朱标每天死死地盯着地图看,把眼睛都看成兔子眼了。草原西边已经被瓦剌部完全占据,他怎么也想不到韩度带兵往西去干什么?难道是想要攻打瓦剌部?可是他手上才多少兵马,能够让他敢和瓦剌部硬碰硬?才带了多少粮草,能够支持他走到瓦剌部?
就在朱标焦头烂额,度日如年的时候,一道八百里加急的奏报正在星夜兼程的赶往京城。
这一夜,漫天星斗。
乾清宫内暖暖的烛光闪耀在朱标的红润的脸庞上,只见他双目微闭睡的香沉。
“皇上!皇上~”
王钺的声音在殿门外不停的轻声呼唤,好似万分的焦急。
韩景云醒了过来,轻轻的推了两把朱标。
“唔~嗯?”
“王公公在叫皇上,好似有什么急事。”
“哦!进来。”朱标吩咐了一句,然后从龙床上坐起。
王钺把头死死地低下,两手将奏报举过头顶,万分惊喜的道:“皇上,镇海侯奏报。万幸,总算是有镇海侯的消息了。”
“什么?快给朕看看。”朱标一听是韩度的奏报,瞬间什么都不顾了直接上前一把抓了过去。
就连龙床上的韩景云听了,也连忙悉悉索索的穿戴好衣衫,起身走了下来。
看到朱标正在低头看着奏报,脸上的神色越来越兴奋。
韩景云连忙关切的问道:“兄长说了些什么,他究竟去了哪里?”
朱标哈哈笑着说道:“他还真的带兵去了西边,而且还将瓦剌也破了,真是大大超出朕的意料。”
可是继续看下去,朱标的神色却急转直下,脸色变得沉吟起来。
韩景云顿时关心则乱,焦急问道:“怎么?是不是兄长出事了?”
朱标回过神来,微微摇头苦笑道:“没有,韩度好的很,他已经带兵回来了,恐怕不日就会抵达京城。”
“那你为何一副不高兴的样子?”韩景云听到兄长平安无事,心里的石头总算是放下,却有些好奇皇上这是怎么了。
朱标顿了顿,叹了口气道:“他还带兵攻破了亦里把里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