奏折上说,一个月前河南的存粮便以告罄,现在急需朝廷调拨钱粮赈灾。
朱标见父皇将奏折死死的捏的皱起,却一言不发,不由的心急如焚。
“父皇,河南百姓已经断粮一月有余。儿臣恳请父皇即刻调拨钱粮前往河南,要不然,要不然不知道会饿死多少人啊。”
啪!
老朱愤怒的把奏折摔在御案上,“河南布政使司的人都该死,既然灾情如此的严重,为何不提早来报?非要等到不可收拾,才给朕报上来。”
朱标听了,脸上也是一阵难看。对于欺上瞒下,不仅是父皇痛恨,他也是痛恨无比。不过再痛恨那些官员,现在也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。
“父皇,河南布政使司失察,以后自然可以问罪。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即刻调拨钱粮往河南,救灾如救火啊。”
“救灾如救火,救灾如救火,”听着朱标一刻不停的要他调拨钱粮,老朱脸色变得十分难看,“朕岂能不知道救灾如救火?可是朕就问你,朝廷有钱吗?有粮吗?”
朱标一顿语塞,他自然知道朝廷是没有钱粮的,要不然他也不会跑到父皇这里来要求调拨钱粮。
“父皇,儿臣,儿臣恳请父皇从内库调拨一些钱粮赈灾。”
“内库?呵呵。”老朱一屁股坐下,抬头看向朱标,脸上充满了冷笑。
“难道你不知道内库的钱,是为了什么而准备的?”
朱标协助理政,自然知道内库的钱是为了边军准备的。原本用来准备明年初春,对北元的展开新一轮的攻势的。
朱标咬咬牙,忽然跪下,神色凄然的说道:“儿臣恳请父皇暂熄兵戈之心,即刻调拨钱粮往河南赈灾,以安天下臣民。”
“混账!”老朱忽然发怒。
朱标愣然抬头,他不明白为什么父皇会突然发怒。要知道父皇对自己一直以来都是疼爱有加,不仅早早的将自己立为太子,甚至还让自己参与到朝政处理当中。从某些方面来说,朱标这个太子的权利,和皇帝比起来,也就是差
个名义罢了。
以父皇对自己的信任和疼爱,竟然会突然发这么大的怒火。朱标被吓得呆愣在原地,战战兢兢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