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火和流云又相继客套了几句后,流火率先切入正题道:“演武十年方才一次,遥记得上次贵我两宗平分秋色,并未分出胜负呐。”
流云赶忙接上道:“而我们这些老骨头,上次参加演武,还要追溯到二十年前,一晃整整二十年啦。”
流火点头继续道:“那一次明远真人技压群雄,我最后虽然只输了半招,却也心服口服,对他佩服得紧呐。”
流云接着道:“说起来我们已经有二十年没活动活动啦。”
他好像又突发奇想,对着流火和明昼道:“二位掌门,不如这次,咱们也凑个热闹吧,不为别的,就为过过手瘾。”
“这……”明昼刚要开口拒绝。
只见流火一拍大腿,道:“师弟言之有理,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个法子呢?”
然后他看向明昼,假意问道:“明昼师兄,我想你应该不会拒绝吧?”
一句询问的话,听起来却没有半点征求的意思,甚至在言语之中,还露出了咄咄逼人的意味。
现在意思已经很明显了,十年前打平了,二十年前太玄宗赢了,这次太初要借着东道主的便利扳回一城,给自己找找场子。
明昼知道对方不怀好意。
答应了,自己与流云相较自是不惧,但若与流火动手,恐怕还是败多胜少。
可如果不答应,就会显的太玄宗畏首畏尾,反而失了面子。
因此他陷入了两难的境地,沉吟起来。
就在他还在犹豫的时候,徐清风说话了:“掌门师叔,难得太初的师叔伯们这么好的兴致,不如你就同意了吧。”
“好!”
明昼素知徐清风多智,便把心一横,点头应承道:“一切就按照流火师兄所言。”